基本粒子——物理学在追逐海市蜃楼（一）

李泽健

（注：本文写于2017年11月21日，全文15000余字）

摘要： 物质到底是不是由基本粒子构成的？是不是无限可分？这个问题其实并不是一个物理问题而只是一个语言问题，只要我们把这个问题中的语言分析清楚了，那这个问题自然而然的也就解决了！

科学不是神学，但是科学在中国绝对就是一个神话，它拥有着比神都还要崇高和神圣的地位，神的话我们可以不听，但是科学理论我们普通人是绝对不能质疑的，如果谁要敢说科学一个“不”字，那“民科”的帽子立马就能把他砸成一堆原子。就我们普通百姓而言，我们是没有资格和权利质疑科学的，就像即使我们亲眼看见了皇帝光着屁股在大街上裸奔那我们也不能说皇帝没有穿衣服一样，我们只能够怀疑自己，怀疑自己的眼睛和智商是不是有问题，怀疑自己的脑子是不是进了水。

这话不是我说的，我也不敢说这样的话，如果是我说的，那我的脑子一定是进了水！这话是物理学家自己说的！

曹则贤，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国科学院物理所研究员、重大研究计划首席科学家，《物理》杂志专栏撰稿人。他在2017复旦哲学大会上作的《“物理＋哲学”构建我们的现实生活》的主题报告中讲：“有一个麻烦，物理学家也出去跟人家装，说拿方程给人家讲话，这就是我们跟人家讲话的语言，这个语言到处都出现微分，但是结果悲剧了，物理学家不知道什么是时间，千万不要问物理学家什么是时间，我们不知道。这就是最要命的地方，我们拿了时间写一堆方程，我们去吓唬人，我们自己不知道。”

李淼，中山大学天文与空间科学研究院院长、中国科学院理论物理研究所研究员、博士生导师，著有《超弦史话》等。他在凤凰卫视《锵锵三人行》的一期节目《民科与引力波》中与主持人窦文涛有一段对话：

窦文涛：你研究的是超弦理论，就是现在最微观、最微观的，到底物质是什么？要照你们说的那个，到了这个超弦的那个，它是个东西吗？它是个实体吗？

李淼：超弦理论是这样的，超弦理论也是个假说，现在也还有待实验验证，它是假说这个世界上的粒子、所有的基本粒子都是一根弦，一样的，它只不过是这根弦振动不一样。

窦文涛：那个弦是用什么东西做的？

李淼：就是一个抽象的东西啦，它不要东西做，就是一个抽象的东西。

窦文涛：那，那是个什么？那是个想法吗？

李淼：是一个想法，哈哈哈哈

嘉宾：怪不得人家说脑子里少一根弦。

李淼：这就像你问我原子核的质子是用什么东西做的一样，我们现在假定原子核里的质子是三个夸克，可是你再问夸克是什么做的，物理学家就不告诉你了，就……。

嘉宾：实际证明的就是基本粒子。

李淼：对，夸克就是基本粒子，再进一步它没有东西做，超弦理论也这样，它没有东西做，它就是假设。

……

窦文涛：你知道吗？现在他们这个、这个……跟我们民间科学有个争议，他们就是说啊，现在已经把真空当成了一种物质了，你明白吗？就比如说这个引力波，他们做的那些动画啊，那都是假的，比如说水波纹，水波纹你得有水啊，得有个载体啊，但是引力波（李淼中间插话说：它没有载体）是在真空里，那么它是个？你说它是个物质，它是个，它是个什么呢？它是个晃悠？它是个空晃悠？

李淼：它是个晃悠，就是空间和时间自己在变化。

……

窦文涛：……再破，破到最后是空的，空心的，就是说这个物质到最后，就是咱们都是空心的？

李淼：这个东西啊，我觉得科学上现在没有解答，到底是空心的还是有什么东西，现在，超弦理论认为，所有的东西到了最后都是一样的东西，就是一根弦，它不同的方式在振动，它就形成了不同的粒子，呃，就比如说夸克、电子、光子，包括引力波的引力子，它都是一根弦不同的方式在振动，这就是超弦理论，但是超弦理论是需要实验去验证的，我们现在我们没有验证理论的事情，听懂了吗？

窦文涛：呃，你们花了我们这么多钱最后就告诉我们一点这个！

……

为了防止有人说我断章取义，这两个东西网上都有，有兴趣的朋友可以自己去查。

时间说不清，物质分割到最后竟然变成了一种晃悠和一种想法，这就是现代科学所给我们描绘的世界的图景！实际上，不只是时间和物质，包括空间、能量和质量等等，物理学上几乎所有的基本概念物理学家都说不太明白（最后这句话是我说的）。

说物质是一种晃悠还不如说是一种忽悠，现代科学理论不只是忽悠了我们这些普通人，它同时也把科学家自己给忽悠懵了！我们这些可爱的物理学家们现在不只是说不清这个世界上到底有多少个宇宙，有多少个自己，同时就连自己到底是什么做的也说不清了，是空心的？抑或仅仅只是一种振动？

现代科学到底是怎么了？

北京那遮天蔽日的沙尘暴不是它自家生产的，那是内蒙、新疆和黄土高原共同送给它的一份大礼；肆虐的雾霾也不完全是首都人民自己的功劳，那里面还有天津和河北人民的默默奉献！现代科学理论之所以描绘出来的世界图景连自己都无法理解和相信，那也不完全只是科学家自己的问题，这里面还有语言陷阱所做出的决定性的贡献！都是语言惹的祸！

以前我们说大多数说不清的哲学问题都是一些无聊的语言游戏，这个我们似乎还能够勉强接受，因为哲学毕竟靠的就是思辨，耍的就是嘴皮子上的功夫。而现在我们又要说这些高深莫测的科学问题也是语言游戏，这就有点让人无法接受了！ “组成物质世界的基本粒子是什么？”难道这个让世界上最顶尖的科学家耗费了无数的心血都搞不明白的问题会仅仅只是一个语言游戏？这怎么可能呢？

没错，这个问题基本上就是一个语言游戏！实际上，不管是哲学还是科学，抑或是我们的其它什么学，只要是说不清的问题，大概十有八九都是语言的问题，是我们在使用语言的过程中出了问题，是由于我们不恰当地使用语言而造成的结果！比如说，什么是科学？什么是信息？机器人会统治人类吗？鸡生蛋还是蛋生鸡？等等。